盗墓笔记

作者:南派三叔

  我们收拾东西,跌跌撞撞地爬回到石室,立即就看到了变化所在。

  在石室的石壁上,我看到那些放着古籍的空洞出现了奇异的变化。有些空洞之中,那些浮雕石被推了出来,有些空洞则没有。

  整个石壁变成一个非常希奇的拼图,有些地方被拼上了,有些地方没有,还是一个洞。

  “正确的答案,就是这个?”我喃喃自语道。

  小花坐倒在地上,拧开酒瓶喝了几口:“枉费我们搞了这么久,这答案看上往倒是出奇的简单。”

  “这是什么意思呢?”我凑近看。

  他沉默不语,我想继续思考,却发现已经脱力了,脑子已经完全转不动了。

  沉默了半晌,他揉了揉太阳***道:“再想也没用,到了这一步,实在和我们没关系了。这应该就是根据广西那边的提示,能得出来的唯一结果,我们再回想一下过程,看看是否还有什么纰漏,假如没有,那么,我们应该交接棒了。”

  我明白他的意思,“提示”我们拿到了,而执行提示的地方在千里,不在现场,我们再怎么考虑也没用。

  于是也坐了下来,两个人在心中慢慢地,把所有的过程都想了—遍。最后,两个人一致确认,题目不大。

  “假如,这样还错了,那只能说他们倒霉。”小花拿出相机开始拍摄,把整个石室几乎所有的细节都拍了下来。

  我在边上,一下就放松了戒备,感觉上,这比我任何一次旅行都要轻松,如此这般,工作就能告一段落了。

  “你说,这些张家的后人,为何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?”小花道。

  “一点也不复杂,假如你自己考虑,就会发现这是唯一的方法。你试想一下,假如是古代,我们一定对此束手无策,你得把这些东西全画下来,然后快马加鞭,从四川送到广西,当时这两个地方都是非常深的深山,没有任何的道路,你知道往返需要多少时间吗?”我道,“没有一年是做不到的,而且,老虎,土匪,强盗,我靠,广西那边以前基本是属于无人区,南蛮放逐之地,而这里是黑虎羌番,所以事实上,在那个时代,要进进张家楼是不可能的,更何况,你不要忘记了,这座陵墓是移动的。”

  “那么,张家后人本身不是也非常危险,也许路上他们的宝贝子孙会挂掉好几个,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自己的祖先全部葬到一起呢?然后又不停地移动那座陵墓。”

  “我想,那应该是不得不的行为。”我叹了口气。

  照片被导进电脑,在四周的镇上通过公用电话线拨号上网传到广西巴乃,然后由那边的伙计快速送到老太婆的手里。

  我不知道他们那边看到这些照片是什么感觉,但是肯定和我们一开始看到他们寄来照片的感觉差未几。而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等待。

  我们无事可做,我待在半空,看着远处的四座雪山,那些如同幻境一般的黄昏下的云彩,带着仙气和湿润的风,和小花聊天。

  小花明显比以前接纳了我,我们聊了很多东西,小时候的事情,分开之后的事情,学戏的事情,时而聊得哈哈大笑,时而又感慨万千。由于我们两个的背景太相似了,甚至性格都很相似,只不过,我的爷爷一心洗底,而他,由于他家庭的关系,不得不继续他的家族。

  “老天爷是公平的,所有人都以为解家是屹立不倒的家族,但是谁也没有想到,似乎是诅咒一样,解连环死了之后,我的父亲很快也往世了,我的几个叔叔随后相继都病死了,我爷爷最后也走了,一下子,整个家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,于是那些女眷,闹分家的闹分家,再醮的再醮,分到我手里的,实在是个烂摊子。”小花喝着酒,靠在悬崖上,“你说你从小一直是游离在这些事情之外的,所以你很多事情都没有经验,这实在是你家的福气。我爷爷死了之后,已经没有什么洗底一说了,解家什么都没有了,我妈妈努力维持着解家在外面的面子,我只有出来当我的少东家,那时候我才八岁”他顿了顿,“那些你没有的经验,我都有,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,那些经验,真的是非常非常不舒服的经历。”

  “解家一倒,树倒猢狲散,无数人来找我们麻烦,好在我爷爷做事情非常谨慎,死前已经有了预备,他安排我往二爷那里学戏,这算是一个长辈收纳晚辈的信号,解家还有现在的这些产业,能够让我从八岁熬到二十六岁,全靠我爷爷死前的设计,和二爷的庇护。”他道,“你不知道,但是我要提醒你,假如你已经离开了这个圈子,那就不要再进来,这里的人,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  “那你算是好人还是坏人?”我问道。

  “你说呢?”他看向我,叹了口气,“你以为一个好人,听到他小时候的玩伴生死未卜,但是他还是不加理会,先完成自己的事情再说?”

  “我以为这是一种素质,而且,实在我们也不算太熟。”

  他苦笑:“是的,是我爷爷定下的规矩,我爷爷他太聪明了,他算得到一切,我不敢想他是错的,你知道我以前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吗?很多次,我都会想,假如我没有听我爷爷的,而是立即回往,那些人会不会还活着?”说着他自己也笑,“一旦你有那样的想法,你就不可能有朋友,由于,你知道你不能回往救他,那么,假如你和他成了朋友,发生这种事情,那你就会伤心,为了不伤心,为了能够心安理得地拋弃其他人,我不能和任何人成为朋友。听着有些矫情是吧?”

  我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,只是干笑了几声。

  他道:“不过,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的想法,现在年纪大了,很多事情已经想通了。”说着叹了口气,举起酒瓶向我示意,“所以,小三爷,和我在一起,你得自己照顾自己。”

  我回了个礼,感觉他心中也不是很酸楚,确实,我很多时候也有那种感觉,偶然感慨一下,但是能改变的东西,已经所剩未几了,该如何还得如何。

  就这样扯皮,东聊西聊的,过了五天,广西那边才有消息反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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