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墓笔记

作者:南派三叔

 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,靠身体的第一本能就转过了身往。透过前堂的后门,就看到天井对面的后堂里,亮起一团诡异的绿光。光线从腐朽的雕花窗透了出来,朦朦胧胧地在水中“弥漫”。

  绿光诡异非常,和之前如出一辙。现在间隔如此之近,可以发现那光线有一些非常难以察觉的抖动。这种抖动让整个天井都青惨惨的,鬼气森森,似乎一下子进进了另外一种空间。

  我咽下一口唾沫,遍体冰冷,心中的恐惧难以形容,就连脑子也有点不太好使了。该来的还是来了,想躲也躲不了!

  我尽量镇静下来,一边朝那后堂靠近,一边告诉自己,既然到了这里,就已预见到这种情况。之前类似的情况也碰到不少,不是照样平安无事吗?我就不信这次能比之前的可怕到哪里往。

  从前堂出大门过天井到后堂,只要二十步不到,不知是由于我浑身僵硬,还是时间感觉错误,足足游了五分钟才到。

  后堂大门紧闭,窗户那里有几处雕花扇完全塌落,里面绿光弥漫,但是看不清楚。小心翼翼地往里照了一下,光扫过的那一刹那照出的一团阴影,几乎让我的心跳在瞬间停止。

  本以为会是一张青色的女人脸,结果只是一个影子。

  后堂和前堂完全是一样的情形,除了地面上堆积的腐烂坍塌物,几乎空空如也。后堂的中间也有一块回避,森然的绿光就从那横壁之后隐隐约约地偷出来。

  这景象很像聊斋故事中的情节,破败的古宅,点着油灯的书生正在夜读,女鬼飘然而至,在宅外看着屋内的灯光。只不过现在换了个位置,书生在外看着屋内的火光,屋内还真有可能是一个当时被淹死的女鬼。

  我将这后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,弄清楚了大概的结构,以便万一发生冲突能够迅速跑路。正预备从窗户进进,青色光团却又迅速暗淡下往,直至熄灭。

  我心中一紧,似乎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,顿时屏住呼吸。

  它察觉到我了?

  脑子里闪过非常多的画面,猜测回避之后是什么样的情形,那只“水鬼”既然察觉到了我的到来,肯定会潜伏起来,预备发动忽然袭击。

  不对!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胜算,就这么过往,万一真是水鬼,岂不是找死?

  我现在孤立无援,也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,不说这后面真是水鬼,就是忽然脚被卡主,或者氧气耗尽,都肯定得死在这里,而且几百年都不会被发现。真的就这么豁出往了吗?是不是应该再仔细想想?

  我一下就泄气了,刚才的勇气烟消云散,又不敢进往了。

  自己是不是被恐惧弄昏了头?

  现在这种情况,是否该先退回往寻找后援?

  可是,如此一来,之前我所做的事情就都白费了。闷油瓶和胖子他们完全没有痕迹,就这么消失在湖底,此时假如上往,还有可能再次下水吗?就算再来,我还有勇气重复一遍刚才的过程吗?恐怕没了。那么,也许闷油瓶和胖子,就真的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。

  这时我忍不住开始想念潘子,假如他在这里,会是多么大的推动力?我和他们这些人果然不同。原以为自己的经验已经够丰富,但勇气这种东西,似乎和经验没有多大关系。

  人在天井里,只要退开几步,摆动双腿,一直往上,不出几分钟就可以脱离古怪的湖底古楼,眼前的一切都不用再考虑。我却定在那里,犹豫未定,由于内心清楚知道,无论是往前还是往后,只要第一步迈出往,就不可能停下来了。

  这时,眼睛瞄到一个东西,一只清楚的手印。

  手印就印在窗框上,由于刚才实在太紧张,竟然没有发现。

  这地方到处是沉淀物,这个手印如此清楚,显然是不久前才印下的。是我的吗?凑过往比了一下,见手印中有两只手指非常的长,是闷油瓶留下来的。

  我先停住,接着按手印的位置比画了一下,正好是掰开窗框的动作——闷油瓶在这里掰开过窗框?

  从这里到我最初下来的地方有几百米间隔,他脱掉了头盔,在没有样子的情况下,怎么肯呢过行进如此长时间?难道他也成了水鬼?

  心中的不可思议越来越甚,可想到闷油瓶,心理忽然就一定。不是答应过要帮他的吗?假如他变成了水鬼,大不了我死了也变成水鬼,那水鬼三人组也不会太寂寞。要不是他过往几次救我,我早就死了,如今只是为他冒一下险,有何不可?我的命就这么值钱?

  我委曲镇静了下来,说实话,这么说并不能让恐惧减轻,甚至还更加害怕,浑身几乎不受控制地颤抖,根本无法抑制,但心中的信念如此强悍,使得我及时当着这种恐惧,还是从窗户里游进了后堂内。

  一进进,我立即想着,这样是不是不太礼貌?是不是得先敲个门?这样人家兴许会念在我知书达理的分上,放我一条生路。想完随即就抽了自己一嘴巴子,让自己镇静点。

  后堂和前堂里的情形一摸一样,一点一点地绕过那回避,绿光没有再亮起来。眼看几乎要看到回避后的情形,我却停了停,由于手抖得连探灯都快拿不住了。

  颤抖无法抑制,灯光随着节奏抖动,使得眼前的回避看着像要倒下来,只好用另一只手帮忙,强自迈出最后几步。

  那一瞬间,全身的神经高度紧张,内心已经做好看到任何恐怖情形的预备,随着后面的情形真正映进眼中,甚至感觉到脑子里的血管都要崩断了。

  然而探灯照往,只有一片白色的坍塌物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
  我操!我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,人在极度的紧张下,并没有由于什么都没看到而立即放松,反而持续绷紧。

  环看四周,发现整个内堂是完全封闭的,后面空空荡荡,应该通往后进大院的地方只有一道大门。刚才在外头看过,外面就是大街。

  假如发出绿光的东西先前在这里,现在肯定还在,一定是躲起来了。

  我屏息游了过往,做出防御的动作,看向坍塌物的下方,看看是否压着东西,但由于太过杂乱,辨不清楚。看着看着,忽然瞄到唯一立着的东西,后堂回避后的角落里,有一道屏风。

  屏风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,竟然没有腐烂,但是其中的关键已无法支撑,歪七扭八地倾斜,没了正形。探灯照往,头皮一点一点麻了起来。在屏风之后,印出一个古怪的人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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